我不会看五线谱!

【Breddy】凯瑟琳本纪

*一些斯琴发疯文学 eb 第三人称

*背景架空 有历史查证和地名套用(都是瞎扯

*为爱痴狂摄政王e×蓄意复仇伪女皇b

——


作为世代为策林根家族效力的奴仆,我,米勒,老管家的独子,在父亲病逝后接管了策林根家族管家一职,为策林根家族年轻的掌舵者——爱德华公爵大人效忠。

爱德华·冯·策林根,十一岁时就成为了名震罗马的策林根家族的主人。我还是个少年时就跟在父亲身后远远瞧过爱德华大人一眼,彼时他还不被叫做爱德华,而是笨拙地学习拉丁语的艾迪王子殿下。

后来发生了许许多多的变故,艾迪王子的身份受到质疑的问题得到证实,他是玛格丽特·冯·策林根皇后与宫廷侍卫私通产下的孽种。

但即使给皇帝陛下戴了那样一顶高高的绿帽子,凭借策林根家族的势力,皇室依旧无法对艾迪王子以及皇后有任何实质性的惩戒,最终教廷允许了帝后签署离婚条约。

我只清楚艾迪王子被剥夺了皇室身份,成为了策林根家族的儿子。皇后则被送入皇家大教堂作为圣女,为帝国统治欧洲大陆的宏图伟业日夜祷告。

这一段不光彩的往事就这样尘封在权力滔天的贵族黑暗中,皇帝也同样不是什么好人,很快扶持了自己的情妇上位,那位名叫布莱特只比艾迪王子大了一岁的私生子也得以见得天日。

一切本该是顺理成章,待老皇帝死后,布莱特王子作为唯一的皇室血脉将会继承普鲁士的一切。但梅克伦堡家族却异军突起,举兵谋反,对皇室赶尽杀绝,企图推翻哈布斯堡王朝。

几大贵族互相戗杀,普鲁士上下一时间布满了硝烟战火,臣民叫苦连天,王朝更迭异常迅速,王土上下都不得安宁。

而我就是在这个时候主动打开了远离战争的策林根家族城堡大门,只因为我看清了那个站在门前的人怀里抱着的物件——

那是梅克伦堡攻入皇宫后百般寻找不得的象征着统治神圣罗马帝国权力的权杖,以及那顶欧洲众皇室都虎视眈眈地镶嵌了一百二十六枚蓝宝石的普鲁士皇冠。

从小在策林根这样一个大家族摸爬滚打出来的特性让我第一时间闭紧了嘴,我没有多言,没有任何多余的思考,就将这人带到了爱德华公爵大人面前。

与黑纱蒙面及粗制滥造的深色麻布衣裙的寡妇扮相截然不同,纱布揭开后是一张令人只看一眼便惊心动魄的脸:

“布莱特?!”

我清晰地看见爱德华大人惊呼的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也跟着吃惊地望向那张精致又与生俱来透露着高贵的脸。

我作为佣人并不清楚曾作为艾迪王子的爱德华大人是如何认识将自己赶下台的布莱特王子,但那样鹤立鸡群的气质是连我都能感受到是即使布莱特在扮作寡妇狼狈出逃之时都无法被掩盖的。

布莱特的眉目是那样急切又好似有条不紊,矛盾却依旧和谐。他上前握住了大人的手,仿佛抓住了自己黑暗中唯一一颗能触及的稻草:

“帮我,艾迪。”

我暗暗有些吃惊,即使是到这种地步,布莱特也不曾开口说一个求字,而是如同下达命令一般。

“我……”我看见爱德华本能地犹豫。

这是对的,我很清楚自己的主人是一位怎样的人。

爱德华·冯·策林根是我见过最胆小怕事与世无争的贵族公侯,他几乎不过问任何交际与朝政上的世事。他只关心自己那些艺术天文地理,每日不是在庭院内作画就是拉琴,泡在策林根的藏书阁里,活脱脱像个与世隔绝的修者。

但爱德华竟然破天荒地深吸一口气,直视上布莱特的眼睛:“布莱特,我想你肯定需要我做些什么,虽然目前我不清楚你的目的是什么,但如果你愿意……你可以在我的城堡内藏身,我会尽我所能保守秘密。”

布莱特只望着爱德华的双眼轻轻颔了颔首,仿佛是在接受幕僚的提议,就这样在策林根城堡住下了。

为了保护本该被杀死的布莱特不被其他贵族发现,爱德华大人为他单独辟出了一个偏僻的院落,还亲自挑选了一位无法说话的哑巴佣人近身服侍他。

布莱特的性格算不上好,其实他有一种相当孤傲的态度,至少在我看来是如此。

布莱特对任何人都是极为温和的模样,不过察言观色多年的我能轻易看出这只不过是一只狮子迫于险境蛰伏作一只温顺的家猫。只是少年心性,他的伪装并不完美连我这样的下人都能明显感知到布莱特眼底凝起的一片冰冷无情的霜。

但这层霜总能在爱德华大人出现时化作阿尔卑斯山脉融化的冰川水,清澈透明,晶莹如许。

“布瑞缇。”

爱德华站在布莱特面前,亲昵地呼唤他的昵称,已经呈现出清瘦的成年男子身形在布莱特身旁显得更加的强壮。

我在远处眼观鼻鼻观心地站着,恪守着管家的本分,内心却扼制不住地用眼睛去描摹布莱特:

那是个俊美异常的男子,虽然比爱德华大人还要年长些,却看上去像个小孩子,就仿佛那只摆在城堡大殿中央的东方娃娃大理石像,圣洁又充满了距离感。他的身形纤细,想起那一天扮作寡妇上门也看不出任何破绽。

我望见布莱特主动伸出手环抱住了爱德华的脖颈,难以抑制眼含热泪地望着他的眼睛,一遍遍低声地呼喊着爱德华的乳名。

“艾迪,我只有你了…不要离开我,不要……”

隐约间我仿若看到了后花园喷泉池内那株遥远东方移植来的浮萍,如此彷徨无助,只能依附着池水的浮力活在这世上。

“我在,我在这里。”爱德华是第一次那样坚定地作为他人的依靠,大人的这副模样我第一次。他轻拍着布莱特的背脊,将他小心翼翼地护在怀中,“我是你的臣子,告诉我,你需要我做什么?”

“加冕。”布莱特红润的双唇无比平静地吐出这两个字,“为我加冕。“

这是一株有毒的浮萍。

爱德华郑重地点下了头:“好。”

从那天起策林根城堡多了一位婀娜多情的年轻女子,人们只清楚这是公爵大人带回城堡的贵客,但事实上这位有一头黑色卷发身形曼妙的凯瑟琳夫人,真实身份是死在梅克伦堡家族刀下的布莱特王子。

策林根城堡上下都清楚凯瑟琳夫人与爱德华公爵的关系非比寻常,甚至透露出几分暧昧。

爱德华对化身为凯瑟琳的布莱特极尽宠溺,只要凯瑟琳愿意,爱德华可以倾尽策林根所有的财富为他买来世界上最昂贵的珠宝。

同理,只要布莱特愿意,艾迪也可以为他倾尽所有,夺回至高无上的皇权。

夺回皇位的第一步是策林根的爱德华公爵难得一见地出席了梅克伦堡家族的舞会,并且还携带了一位美丽至极的女伴。

所有人都以为策林根这样一个举重若轻的家族选择出席是准备站队梅克伦堡,但爱德华却异常高调地向众人介绍了自己的女伴凯瑟琳——是已故皇帝陛下的情妇,并且已经为皇室诞下了珍贵的日耳曼血脉。

梅克伦堡伯爵的脸色从未那样难堪:“爱德华公爵……我希望你不是在我府上喝醉了。”

“当然没有。”爱德华大人微笑着反驳他,“皇室的礼仪不会叫我在伯爵大人面前失礼的。”

没有任何一位臣民会甘心受土匪流氓的统治,梅克伦堡从开始就犯下了致命的错误。

教会的主教们比任何人更重视血统纯正,即使早就没了对天主教纯真的赤诚之心,但策林根给予的黄金只要到位,一切都将变得轻而易举。

没有人会任由暴行发生,比起让梅克伦堡这样血腥的家族统治普鲁士,由策林根公爵扶持的傀儡更加令人信服。

那一夜皇家大教堂的钟声在午夜敲了十二次,爱德华公爵房间内的蜡烛依旧亮着。

珍贵的东方丝绸制成的丝带自窗户一跃而下,落入了清澈的小溪,随波逐流地进入隐秘的黑森林,那一大片的樱桃园藏在森林深处,在曙光乍现的尽头是莱茵河水的涌入。

再睁开眼时,哈布斯堡王朝的旗帜已重新矗立在皇宫内。

如布莱特王子,不,如凯瑟琳夫人所愿,她身披着皇家裁缝女工一针一线缝制出的红色王袍站在王座前,怀中抱着所谓为先皇诞下的珍贵血脉,紧紧握着黄金制成的权杖。

爱德华公爵自大殿正面走入,一步步缓缓踱步到凯瑟琳夫人面前,接过大主教手中的皇冠,单膝跪下在凯瑟琳跟前奉上:

“我亲爱的女皇陛下,请允许我为您加冕。”

凯瑟琳俯下身,低下了高贵的头颅,那顶象征着至高无上权力的皇冠自此稳稳落在了她的头上。

凯瑟琳站直了身,下达了她登上皇位的第一条命令:

“爱德华·冯·策林根公爵,我将授予你哈布斯堡皇室的荣誉,册封你为爱德华亲王。”

爱德华执起凯瑟琳的左手,无比虔诚地附上一吻:

“爱德华将永远效忠于您,我的女皇陛下。”








fin.




(也许有番外充实一下故事

(在实验室写的短打 将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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